再不敢小何求更多了。” 众人又看向薛劭,但看薛劭处变不惊,倒也瞧不出什么。 几人说这话,便又落座。东平王十分豁达,开始和贵和长公主和薛直谈论起仪式流程。 薛劭恰好坐在郑绣的另一侧。她虽然欣喜,却还是得提醒薛劭道:“阿劭,你可得想好了,若是不认回东平王,你可入不了皇室的宗牒,更别说将来继承王位。” 薛劭也笑了,说:“娘说的这些我都知道,可我就是您和爹爹的孩子,就该是庆国公府的人,不奢望那些本不属于我的东西。” “那王爷就那么好说话?”郑绣奇怪。 “王……义父为人本就豁达,我陈之以情,晓之以理,他自然也就不qiáng求了。” 郑绣心下有些惋惜,但更多的是高兴和自豪——都说富贵迷人眼,但是看看,这就是她和薛直养起来的儿子,不会因为荣华富贵就忘了他们的好。而且她家阿劭的口才也太好了,居然能说动东平王只担个义父的名头,任是东平王再豁达,看他那赶回京城的急切模样,便知道他打心底还是想认回阿劭,将他带走的。 他们这说着话,薛宝儿就从郑绣怀里爬到了薛劭的膝头。 薛劭也向来疼爱这个小妹妹,很是乐意地将她搂在怀里坐好。 “二哥,你是不是不走了呀?”小小的人儿,眨着一对儿忽闪忽闪的大眼睛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