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。 “小姑姑,你是不是生我气了?” “我为何生你的气?” “我今年没去杏花村看你。” 秦宜其实已经睡了,只是没能睡着。 听到窗外动静又起身,轻声下了床。 外面男子靠窗台而坐,没看到窗户上映出的剪影。 他以为依着小姑姑的性子,该是淡淡反诘一句有何好看的。 “为何不来?”她说。 她说的是这句话,大出他意外。 钱庄一下愣住了,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。 解释就是丢人。 吱呀—— 窗户打开的声音,直接把钱庄吓得蹦了起来,转身看过去,对上女子静静面容。 今晚有月,月色温柔。 她站在窗边背光,头顶月色洒落下来,正好照亮了她背光的表情,眼角眉梢漾着如月的温柔,连笑,也像醉人的月色。 “小、小姑姑……”如受了蛊惑,钱庄朝前靠近,隔着窗台,近到几乎能触摸到她的呼吸。 浑身滚烫,像有火灼烧。 “为何不来?”她又问。 “……我爹说我是癞蛤蟆。” 饶是秦宜自小荣辱不惊,闻听这样的回答,面上笑意也凝滞了一瞬。 良久,秦宜才又开口,“癞蛤蟆如何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