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状况叁缄其口。 当然,因为龙体欠安,这半月来的早朝全由太子代为听政。 燕云歌百思不解,陛下已经改立七皇子为储君,为何不将消息放出来,反还让太子监国。她想再去宫里一趟打探,却因户部账册交接,委实分身乏术。 直到这日晚间,她才下值,就被白容的人请走。 书房里,白容抬了下下巴,苏芳将手里明黄色的卷轴递给燕云歌,“本侯费了好大劲才从宫里借出来的,果然如你所说……” 燕云歌将卷轴对着烛光打开,入目是熟悉的内容,跟她那日在寝殿外偷听到的别无二致。她不敢相信地看了一遍遗诏,又去看白容,“这遗诏侯爷是如何得到的?” 白容淡淡说:“没有什么嘴巴是用刑撬不开的,可惜这份是转诉的,真的那份还在燕不离手上。” “假的?”燕云歌意外,又看遗诏上的字迹,的确不像燕不离的亲笔。 燕不离不说为人如何,那手字却是万里无一,民间还有人高价求过他的字帖。 如果遗诏还在燕不离手上,他为何不拿出来? 燕云歌说出自己的怀疑。 白容说:“本侯也想不通这点,他们君臣叁十载,关系很是亲厚,燕不离没道理现在就投靠了太子。” 何止亲厚,他为了陛下,连发妻的生死都能不顾。 燕云歌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