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份子里的大头,但他觉得彼得应该猜得到这点。 不过彼得看起来茫然得只能陷进那张椅子。“我实在不知道能说什么。你们太好心了──” “这是我们该做的,”吉米平静地说,并伸出一只手。“我从没见过你的爸爸,彼得,但我想这篇报导上写的多少属实吧。我只是想跟你说一声。如果你之后还需要任何帮忙,尽管向我开口。” 彼得起身和他握手,接着其他人也依次上前,神色里有不加掩饰的感激。惠特发现再这样下去自己就需要一条手帕了,于是转移了话题,邀大家享用早餐。吃饭时话题无可避地回到工作上头,其他人似乎备受吉米鼓舞。让惠特惊讶的是,他自己也被鼓舞了。不过两个月前,他还觉得自己不可能再有这种心情。 至于彼得──他也正愉快地罗列自己在就业市场上的可能性。惠特只想吻他。当碗盘拾好,客人皆散去,公寓恢复原状,他终于等到机会。彼得找了个阳光充足的角落安置那张椅子,他坐在上头,双脚搁在惠特摇摇晃晃的脚垫上。惠特塞进他身旁的空位,半坐在他的大腿上,两人双腿交迭。“也许我能在报社给你找份工作。” “最好不要。那样你可能很快就会厌烦我了,到时我还能去哪儿?” “去钓鳕鱼?” 彼得似乎有点意外,接着又害羞地笑了。“我不想去了。至少不想一个人去。”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