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能强求于他。我也不会放他走。” “就是拆了你筱山,我也会带他走。看在我们多年情分,钟久,我不想逼你到那一步。” 钟久手中的茶杯嘭地被捏碎,钟久站起来,凶狠地看向那人,道:“谁若是想要带不谅走,来一人我杀一人,来一千杀一千。没有情分,没有差别。” “好,钟久,好你个钟久。”那人被震慑得退后两步。“你等着罢。”说罢他转身就走。 见人走了,钟不谅去拾残局,翻开师父的手,见手掌已被瓷片刺破几处,血滴了下来。 心疼盖过刚刚那一刻的欣喜,钟不谅打了水为他清洗,仔细挑出碎片,又涂了药,拿布包了。 过后钟不谅问:“师父,那人……还会再来的吧?” “不必操心,一个徒弟我还是保得住的。我早知会有这一日,以提前做了准备。过几日便是你的生辰了,不要为这些事扰了心情。” “是。” 到了钟不谅的生日,自打一早就张灯结,放了鞭炮,山中人分别来与钟不谅贺寿。钟不谅本是有些忐忑,但是站在师父身边,便也一一应付了。钟久的友人有的亲身前来,有的差人送了贺礼来,一时间筱山门庭若市,比钟久自己的生辰都要热闹。 中午便开始摆宴,请了乐手在旁助兴。 钟久举了杯,道:“今日起不谅已二十有二,我先敬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