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养成了男性相互比较的视角,尤其是败者也捨弃自我的尊严.更直观来说,如果今日以后,所有的男性在不能穿裤子,几代以后,将不再会有yīnjīng短小的基因留存.——那晚我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,隔天早起仍旧四处巡检设备以及山水管路,巡视后一切正常,便开始在山庄四处熘达,随后我便将职务交接给一位越南男学生,名叫黎文章,不过他常叫我叫他黎章就好;他是被分配给我职下实习的合作生,半年以来,我已经把简单的维修都教会他了,因此只要我放假,他便是我的职务代理人.香香在忙着整理房务,听我说要休假,她哭丧着嫌晚上会无聊,但是我大约有半年没回家了,我抱了抱她,答应她后天一定回来后,就驱车回到了家裡.舟车劳顿,驱车在国道奔驰,我心裡在想着刚读高中的弟弟阿辉,他是继父与母亲结合后生出的孩子,在我十七岁这一年.对这个弟弟我还是十分宠爱的,虽然在我的眼裡,除了眉眼之间有着母亲的柔和他跟继父简直是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,近来当我同时看到他俩时,我几乎认为他们才是兄弟.回到家,家裡已是满桌饭菜,弟弟热情的招呼,使我感到许多窝心.半年以来他健壮了不少,不过说的也是,高中都快毕业了.家裡的摆设一切如旧,温馨又不失体面,是我亲生父亲一手设计.我曾经纳闷为什么家裡从不改变家裡的装潢,甚至连家具也不曾变动,不过继父认为这是要给妈妈纪念当时的感觉,虽然这么说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