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是不管那些的,陆缱刚才讲话的样子器宇轩昂,飞扬的长眉下黑眸灼灼有神,即使并未高声大喊,但说出口的话却字字烙印人心,她那副样子看得姜兮月的心砰砰直跳,于是等她话音刚落,姜兮月便边跳脚边拍着巴掌叫好了。 她这么一动却是带动了一勾小姐们齐齐称赞,本来嘛,文社要做什么她们多少也有耳闻,里面除了被约稿的,还有不少人是答应了来教上一两天课的,这些个贵族家的年轻女子们平日里虽然被教导了要温恭淑慎,但实话实说,眼下看见了那些七尺男儿一个个鸦雀无声面呈呆相,确实是让她们心头畅快不已。 牌匾便是在这么一片愁喜互不相通的景况中被安到了门楣上的,等宾客们都开始往里进了,潘靖元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,不得不说陆缱方才那番话于他来说堪称是石破天惊,他自认也不是个拘于俗礼之人,但与方才那番话相比,自己的眼界还是浅了,潘靖元不由得再次在心中深深叹服道,陆姑娘果非凡俗女子,自己还需更加精进才能与之相配啊。 身边的好友已经与陆缱再次搭起话来,说来先前他们正在与陆缱讲论当初常宝珠被人寻事之事,正说到那酸儒闹事并非偶然,而是有人背后c纵,姜兮月便y挤过来打断了他们,现在因着一些冲着国公府面子来的人需得接待,姜兮月被绊住了脚,正在略有些距离的地方一边和人假笑一边拿眼睛剜这边呢。 莫名其妙,潘靖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