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起,就再不曾与他有过任何对话,以沉默做对抗,他也仿佛毫不在意,依旧有条不紊地通过视讯跟司仪部大臣进行讨论,按部就班地安排加冕典礼上的事宜,任由拉斐尔去做什么。 只有一点是绝不容拉斐尔逃避的,那就是每夜的性生活。 拉斐尔若是抵抗,克莱因便就地与他搏斗一场,待到两败俱伤,在疗养舱里趁人鱼沉睡的功夫尽兴地做上几次;拉斐尔若是不愿和他正面交锋,选择将下肢变回鱼尾,好让他无从下手的话,他就命人取来麻醉剂,将动弹不得的人鱼束缚在干爽的床褥上,一边粗鲁地揉捏,一边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,直到那些漂亮的鳞片濒临脱水、不得不化作人腿的虚弱模样,再从容地俯身,压上侵入奄奄一息的猎物。 拉斐尔越不配合,越是激烈地排斥,克莱因做的时候就越是狠戾,不到自己彻底满足,是绝不放开他的。 甚至在飞船已然抵达安可星后,铁血手腕的皇帝也不急着下船,无所不用其极,似乎就打定了主意要先把他折磨得放弃固执为止。 在对决中克莱因可谓是占尽优势,饶是拉斐尔有一身硬骨,在层出不穷的手段面前也无计可施,棱角被磨得厉害。 这样水火不容的日子足足过了一个多月,等人鱼的态度看着稍微软和一点了,克莱因也立即见好就收,瞬间从冰的残酷无情到水的温和缠绵,诸事对他千依百顺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