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茶园。只是,他不明白为什么许姿要去尾夷山公园。 他单手撑着方向盘,手腕上的银色表盘,有些刺目,他稍微侧过头,“怎么?还有闲心爬山?” 这次换许姿肚里藏了坏水,没看他,只哼笑一声,别开了脸,将车窗按下一小半,吹着乡间的风,看看开阔的景色。 一夜的暴雨洗涤,空气里混着泥土和青草味。 被舒服的阳光晒晒,许姿竟然有了些困意,椅背跟着就缓缓降了下去,她斜睨了俞忌言一眼,然后侧着躺下。但隔了会,她还是好奇的问:“你妹妹为什么要把你的忌字写成寄托的寄?” 驾驶位边的光线稍暗,俞忌言眼角边覆上了一层淡淡的阴影,五指在方向盘上怔了几秒,淡声说,“她就是古灵精怪,小时候老给我改名玩。” 就像真只是妹妹贪玩而已。 许姿回头瞥了他一眼,有些不信,但也懒得多问,又侧回身子,闭上了眼,阳光暖暖的,太宜休憩。 疲惫的心里飘过一句:怎么不叫你俞贱人。 从茶园去尾夷山,有40分钟的路程。 还好,早上没什么车,不堵。 俞忌言将车停在了山脚下的坪里,睡了一路的许姿,迷糊的连打了几个哈欠,又撑了撑筋骨,算是清醒了些。 绕过车走来,俞忌言指着她的脚,“确定穿成这样,能爬山?”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