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御妹夫何时动身?” “应当是七日后,万岁旨意说明乃是八月二十二日动身。”房遗爱拱手应声,心中有些话儿如鲠在喉,一番思忖,随即将李承乾拉到了偏厅之中。 偏厅之中寂静无人,二人对视一眼,全都发出了唏嘘的叹声。 “御妹夫何必要走?留在长安不可吗?你走后小王独木难支,如何是好?”李承乾凝眉喃喃道。 房遗爱眉头微皱,拱手道:“殿下,房俊若留在长安怕是要遭人猜忌。殿下凡事时常请教臣父与杜叔父、魏太师便好。” 李承乾微微点头,“三位伯父乃是国之干城,小王自然倚重。但御妹夫此去,小王连说话之人都没了!” “殿下不必气馁,房俊保举三人,定能襄助太子。”房遗爱含笑道。 “那三位?” “马周、薛仁贵、长孙澹。” “什么?长孙澹?就那个气罐子?小王不用!” “太子,可知岑懋纵火一事是谁告诉下官的?” “纵火一事?莫非是长孙澹?”李承乾看向房遗爱,眸中闪过了一抹惊奇。 房遗爱四下张望,确认无人后,点头道:“不错,正是长孙澹。他以易经卦象告诉下官,若无此人相助房俊只怕早已身败名裂。” “马周,薛仁贵,一文一武当世大才,只是那长孙澹……”李承乾言语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