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发怒的意思,才继续开口:“只是要叫外人知道了,雨娃子出了事,爹娘也活不成了……”,何大娘说完又看了一看谢大爷的面色,见他扔抽着卷烟,这才松了一口气。 谢雨看着何大娘的眼睛,眼睛一转,就明白了意思,笑着跪了下来,道:“不会叫外人发现,俺惜命着哩。”,梁秋也跟着跪了下来,谢大爷这才看他们,仍是别别扭扭的,语气却软了不少:“犟驴,也不知像的谁。” 何大娘一瞧便晓得这事准好了,顺着谢大爷的话茬接:“像我像我哩,俺的儿子不像俺像谁。”,说完赶紧给谢雨递了一个眼神,下巴努了努屋角,扶着梁秋起来,道:“梁老师可快起来,你可不像雨娃子皮糙肉厚的,地上跪着怪招人心疼哩。” 屋角放着谢大爷用了十几年的那支水烟筒,谢雨拿了过来,又亲自卷了烟丝,塞进烟筒里,燃了递到谢大爷面前,挠着头道:“爹,俺特地跟荷丫头学哩,保准卷的好。” 谢大爷自然接过,却仍皱着眉头,谢雨又道:“俺错了爹,俺不该犯浑……”,谢大爷听罢一愣,眉头终于舒展开来,谢雨跟何大娘交换了眼神,两人俱是松了一口气。 屋外已是蒙蒙亮,何大娘从柜子里拿出了个木盒子,放到了梁秋手上,梁秋正要打开,被何大娘按住,顿时疑惑不解地看着她,何大娘也有些不自在,难以开口似的:“这、这本来是给雨娃子媳妇儿准备的,可他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