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瑾之,丝毫没有因为他险些让自己魂归黄泉而留下心头的一根刺。 但桓瑾之却天生有个不太好的病, 除了母亲,但凡有别的女人近身,便会浑身起红疹, 严重时可引起呕吐和昏厥。 这种症状在五岁时已初见端倪, 后来再没有一个妇人敢近他的身,都说桓家七郎将来只怕难有后嗣, 这些话他听得多了, 起初也难过,自己为何与常人不同, 但后来有了谢泓和王悠之为伍, 也渐渐不那么在意。 所幸的是,把酒言欢, 曲水流觞,这事也不需要女人参与, 他又开始不觉得自己与别人有什么不同, 低在何处。 但有一个意外,便是那日庾叔亭带着她的幺妹到江边游玩,碰巧路上回来遇到桓瑾之,庾叔亭在妹子耳边说了一句,“这便是桓七,不能近妇人的,莫靠得太近。” 庾沉月水墨漆黑的眼珠盯着远处紫衣长袍的少年瞅了几眼,忽然松开庾叔亭,笑靥如花地朝桓瑾之扑了过去。 “七哥哥!” 在场的只有桓瑾之行七,但他实在识不得这是什么人的声音,没等反应过来,跟着被一个娇软的身体扑倒在地,不少人大惊失色,一缕幽香不期然飘来,再跟着,桓瑾之不负众望地……当场吐了。 他绝对没有指责庾沉月半句,但是这件事多少让人有些受伤。 庾叔亭说那句话时,她只是见色起意,又想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