扑棱着翅膀,连爪子都像是冷冰冰的,晋枢机拆下信筒,随手抓了一把豌豆玉米,信鸽轻轻啄着他掌心,赫连傒从身后抱住他,“怎么不看?” 晋枢机本能地一挣,赫连傒浑然不觉,却自然地松开了手,站在他身边。 晋枢机因为太多次的拒人千里而有些尴尬,有些欲盖弥彰地道,“有什么可看。” 赫连傒口气有几分漫不经心的霸道,“那就不看了。我也正好不喜欢你利用他在意你。” 晋枢机没出声,却依然展开了信笺,上面只有五个字,因为写字的人不通文墨,用字俗气得很,“已经进宫了。”晋枢机突然心下一痛,仅仅那一刹那,却猝不及防地痉挛了一下。果然,还是等不了吗?哪怕知道他一定会见,可听说这么急不可耐,还是有些不舒服。这个人的爱,永远是这么简单粗暴肤浅。他惩罚你的方式是把你压在床上,思念你的方式是把别人压在床上,爱你的方式是虽然把别人压在床上可心里想得还是你。晋枢机觉得是那么讽刺,可是为什么,他心里有一种不可抑制的难过。于是,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,他又离赫连傒远了一步。 赫连傒看着他出神,看着他毫无知觉地用肩膀躲闪自己的靠近,紧紧攥着拳。 窗外的雪依然没有消,重华,如果五年前,我和那个人一样,坐拥天下,今天,你会不会这样的为我嫉妒,为我伤神。重华,你知不知道,我永远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