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点。” 陈幸用两根手指,撑开着自己的肉穴,闻言便抽出手指,握着林修承滚烫的肉棒,对准自己,缓缓坐下去。 只有唾液润滑的肉穴,进入起来有些劲,陈幸控制不好腰的力气,一下坐了下去,疼得好像裂了一样。 林修承也被他挤得疼,掐着他腰让他放松,车里只剩两个人粗重的喘息的声音。 陈幸在林修承身上上下动了一会儿,没力气了,停下来说:“爸爸,让我休息一下。” 这种时候,林修承肯定要说不行,伸手护着陈幸的头,防止他撞到车顶,在下面不紧不慢地顶弄他,陈幸里面被他顶弄的涨又疼,还有一股说不清的瘙痒,性器挺直地磨着林修承的西装,又有些意乱情迷,叫林修承快一点。 林修承加快了速度,便顾不上陈幸的头了,陈幸后脑勺在车顶擦了好几下,自己也没注意到,后来整个人跪在林修承的腿两边,压着林修承给他干。 深夜的肯辛顿的一条巷弄里,孤零零几盏路灯灯光昏黄,一辆黑色轿车有节奏地律动着,车胎起起伏伏。 幸好时候很晚了,没有人经过。 动作幅度太小,高潮来的慢,陈幸最后不行了,还是从林修承身上下来,用嘴给他咬了出来。 陈幸吞下了一嘴腥苦的白灼液体,又把林修承的性器舔的干干净净,告诉他:“一千五百镑,再多不要的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