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弓作虾米状,抱腹轻哼。细白额际覆上薄汗,眉心拧紧。 “阿慈?”何靖转醒,掀开被角看见蒋慈缩起半身,大吃一惊,“你怎么了?” “没事……”蒋慈深呼吸几口气,“胃痛,惯了的,帮我去楼下行李箱拿药。” 一夜欢愉,早已忘了今夕何年。 蒋慈抱腹轻叹。这个禽兽禁欲叁年,出闸如泄洪,誓要她求饶一晚才肯放过。谁知累过了头,睡到耽误早餐,引来旧患复发。 这两年过劳致病,要靠金宝日日叁餐督促按时食饭按时服药,才能勉强减轻苦楚。 何靖急急把她拥紧,心疼得很,“怎么会胃痛的?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?” 蒋慈把他推开,这个时候缠绵什么,“不想我死在这张床上,就快点帮我去拿!” 何靖连忙套上裤子,下楼脚步匆匆。 拉开行李箱,顿时无言。那一包黄黄蓝蓝的药片,根本分不清专治哪种病症。何靖恼怒,气自己缺席几年,连她的身体情况都不了解。 思前想后,拿起客厅电话拨出。 “我找金宝。” 何靖开口。对面似乎有所疑惑,听得他怒火更甚,“连我的声音都认不出,是不是要我飞回港岛亲自斩你?” 电话那端惊得连连道歉,隔了几秒传来熟悉女声,“靖哥,洞房花烛夜不是应该睡到日上叁竿的吗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