轴题, 林沥才停了停笔, 开始用旁边干净无比的草稿纸算题, 列了好几道算式都不满意,林沥这才开始正视起这道题目来了。 她拧着眉重新开始计算,到了最后一步总是卡壳, 好像面前隔了一块布, 她左戳右戳怎么也捅破不了那一块薄薄的布。林沥咬了咬唇, 将之前的思路推翻换了另一种方法开始做。 然而无论换多少办法好想都解不出来这道题一样, 如果换了其它心理素质不好的人早就崩溃不想做这道题了, 或者认为这道题根本是无解的。但林沥在战场上历练了那么多年,心理素质实在过硬。越解题头脑越清晰,已经隐隐约约的快要破开那张布了。 又废了一个方法,林沥舔了舔上颌牙,她撂下笔盯着那道题开始看, 从头到尾一字不落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又一遍,终于脑中灵光一闪, 林沥抓住了那道灵光, 拿着笔开始了计算。 越写嘴角咧开的弧度越大,发的十张草稿纸不够用就用反面, 终于, 在十张草稿纸都写的满满的时候, 林沥把手中的笔一撂, 深呼了一口气,满意的看着桌面上的草稿纸。 可算是把这道题目解出来了,期间废了她多少脑细胞啊。 用了一点力气把过程写到试卷上之后林沥就趴在桌子上不想起了。用脑过度之后总是容易疲惫,而且……林沥摸了摸肚子,总是容易饿,话说中午没有吃太多东西呢,好饿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