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日里压压便下去了,极少时候他才会用手摩擦着敷衍解决掉。 像现下这般情况,却是没有过的。 它疯狂叫嚣着,不受他控制,衣物那薄软的布料束缚不住它,每当平宁的娇躯撤开一些,他都能看到那物什将下摆顶出很大一个起伏,甚至将平宁那柔软的小腹微微顶了进去。? 若不是那x器sisi地抵着她,宁玉甚至怀疑他是个木头人了。 她就要顶不住了,可无论她如何g引,面前之人依旧没有下一步动作。 宁玉眼角泛红,泪意冉冉,双腿打着颤儿实在是站不住,环上他的脖颈,宽大的袖子滑了下来,两节雪白的藕臂还不安分地摩擦着他的脖侧,“抱我过去。” 男人喉头滚了滚:“去哪?” “榻上。”眯了眯眼,她补充道,“我是郡主,这是命令。” “……是。” 男人低下头,环过平宁郡主纤细紧实的腰身,顿了顿,又伸手将她敞开的衣襟拉上,这才抄过膝弯,横抱着她去了榻上。 环绕着床榻四周的帷幔是暧昧的妃红se,他小心地将平宁放到榻上,刚ch0u出手,便被她g住腰身。 她的腿挂上他腰间,双手攀上他两肩,一使劲,扭身将他推向榻上。 她就这么坐在他身上,身下cha0sh且柔软的那处压着他的x器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