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事情可以做到让别人一点都察觉不到,这其实挺好的。但你能不能对我宽容一点?以前没什么特别大的事,我也就没说什么,但这次这是确实挺大了啊。” 任知道蒋季颐也有个特点,就是不喜欢把话说得太满太直接,比如现在这样。 “我也不是特意要瞒着你……” “你不就是怕没面子吗?你在我这里还要什么面子啊。面子这东西其实特别虚,不过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也觉得它特别重要……”蒋季颐笑了一下,“是不是觉得找个年纪大的特别好?过来人都能理解。” “……” “你别不说话,你这次在我这里算是记一笔的,希望任同学好好反省。”蒋季颐凑上前在任的膝盖上拍了一下,“你这事和你爸妈总说过的吧。” “嗯……” “行吧,就算不是自总要钱的吧。我还想你要是连爸妈都不说岂不是要我出钱?那我可能要先打你一顿解解气才肯出。” “……” 蒋季颐笑:“随便说说。” “哦” 蒋季颐去厨房了,任慢慢踱进书房。 书房很大,原来摆了一套小沙发。后来有一次任来的时候就换成了一个大书桌,和蒋季颐原来的桌子一起在房间里形成了一条对角线。 桌上堆的东西越来越多,抽屉也渐渐塞满了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