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是所有人认定的事情。 高猎户家并不富裕,能用茶叶出来招待,也不知是对着李季,还是二狗子。 用的是粗陶碗,李季将皮递过去,端着碗喝茶,身为一个粗鄙的人,他也合不出茶叶的好坏。 高猎户左看看又看看,只觉得眼热的厉害,更加后悔了,对二狗子也更加客气:“兔子皮里这个杂毛最少,也最值钱,能值六钱银子,这狐狸皮是难得的东西,就是磨损的厉害了,还只有一块,我多废废嘴皮子,应该能买上八钱银子。” 这些的总价值都快赶上种地、买菜一年攒下来的钱了。 给所有皮子都报了价,都卖出去的花至少能赚四五两银子,这边贫瘠,这些银子省点花够普通人家过上几年好日子了。只是二狗子太能吃了,所以这些也就够李季和二狗子饱饱吃一冬了。 从高猎户家里出来,李季脸上都快笑出花了,伸手拍拍二狗子的肩膀:“你太厉害了。” 二狗子那里清楚李季再想什么?不说话,只是看着李季笑,二狗子也笑。 有了那些皮子,这一冬吃饭是不用担心了,回家李季奢侈了一次,煮了一锅干饭,用口袋里仅剩的铜板买了些花生米和半斤酒,回家跟二狗子吃饭喝酒,打着饱嗝上炕睡觉,脸上的笑容都没褪去。 第二天降温,早上起来李季就打了个哆嗦,套上棉衣看看炕上睡得正熟的二狗子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