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点上微弱的烛火,而蔓延着战火的街上到处都是血迹,周围的各处摊子柱子被推到在地,七零八落的,宛如灾难后的模样。 而在城中四处,还不时的传来厮杀喊叫声。 “宁兄,攻过来的人太多了,咱们还要死守着?”说话的是马明明。 他扯着嗓子问话,一张脸上满是污迹,身上的锦衣也到处破了洞,撕成了条状,哪里还有半点纨绔公子的细皮嫩肉的模样? 不止他,围在宁衡四处的男子都是这样一副模样。穿戴得体,却破破烂烂;手指白皙,却沾满血痕;脸上脏污,却目光坚毅。哪怕是宁衡说要死守,也没有人面色犹豫,有上半点后退之心。 在他们四周围,还有各府调来的护卫,还有自发帮忙的老百姓。 这些面容宁衡大都熟识,有他自小的发小,有带着在街上当霸王的宁家一脉的公子们,有保皇党派的公子们,有护卫他们平安出入的那些刚毅的人,有工部的同僚,有府中的下人小厮,有挨着边儿的亲眷之家的男子。 马明明、陈破羽、罗绽曲、常侍卿家的公子……表姐夫的亲弟……等等。 宁衡也扯着嗓子回他:“你傻啊,咱们就这不到三百号人,敌众我寡死守个屁!忘了家中都有妻儿老小了吧!咱们拖着那些贼人们一路到宫中,自有人跟我们里应外合!” 话落,围在四周的人顿时松了口气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