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喜欢挺著你的小鸟四处乱跑,我就给你文个小鸟在胸前吧。这样你就会长记性了。」「不!」少言怒吼著。「不哭,不哭,很快就完了。」黄鶯小心地將黄鶯鸟的图案用浮水印在少言的左胸上,装好颜料,开始在少言的身上文身。少言疼的额头冒著冷汗,又不敢大叫,怕被哥哥和父亲听到。不一会,痛楚被一种酥麻代替。黄鶯用的毕竟不是专业的文身机,不一会,就累的腰酸手软了。文了半个钟头才出来一只乌鸦的轮廓。「累死了。不干了。」黄鶯將东西一丟要溜。「给我解开!」少言冷冷地命令著。黄鶯瞄了一眼,好象又生气了。「你要发毒誓,起来不能插我屁股。」黄鶯谨慎地说。「好。」少言冷笑的说。「也不能让別人来插我屁眼。」黄鶯觉得有点不妙。「好。」「那你说,如果你或別人插了我的屁眼,黄鶯就会肠穿肚烂,脑浆迸裂。」少言愣了半天,气的胸脯一起一伏。最后从牙缝里挤出个「好。」要知道道上的兄弟都是篤信誓言的,那有黄鶯这样儿戏的。少言发了毒誓,黄鶯还是有点怕,解了一只手,就跑都楼下,跟宋老头聊天去了。等到天黑,都没见少言来找她,黄鶯这才有点急了。楼上楼下四处乱窜找少言,后来听佣人说他开车走了。黄鶯的头嗡地一下大了,不要自己了,怎么办。「主动承认错误,爭取宽大处理。」黄鶯开始给所有知道的电话號码打电话,家里没人接,(黄鶯逃难的小窝现在是他们的家。)手机也没人接。別墅的电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