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人下菜碟,面对不同的对象,态度天差地别,而且很容易让人轻信他的表演。 被他腻歪歪地缠上,乔榕觉得自己大概是上辈子欠他的。 她认为自己显然被归类到了能让他精神振奋的玩物行列。 从四年前到现在,贺轶的态度好像没有变化,仍旧把她当作戏耍的对象,满足他打发无聊的需求。 他就是个疯子,做作的表演费尽心思掩饰着一颗冷冰冰的核,除此之外,空虚一片,没有其他内涵。乔榕对此心知肚明,现在,就算贺轶看起来再脆弱无助,她也不会再相信他。 可是不了解贺轶的其他人不会这么想,在乔榕漠然回想的时候,有路人发出了不屑的议论声,还有好事者嗤笑起来。 “你们认识吗?”简菡凑近乔榕,小声问。 乔榕说,“以前认识。” 简菡:“啊?”她兴奋地问,“这么巧?你们是什么关系啊?” 乔榕说,“其实他很难看,只是面具挡住了,我们走吧。” 她拉着简菡离开,简菡不动,她又拉了拉,听见贺轶气若游丝地叫了一声“榕榕,我好疼。” 简菡大气凛然退后一步,“不行,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,我不能坐视不理。” 乔榕:“?”我什么时候说过他是我朋友? 简菡轻盈地跳上楼梯,在贺轶身前蹲下,伸出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