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我在云谣路喝吐不省人事在某个路段,他把我弄回去的。当时我隐约感觉被拖上一辆三lún车,心里还想着老子这模样也能被捡尸? 睁眼醒来,推开一床瑞典鲱鱼罐头味道的破棉被,用神经末梢悄悄感受我几乎赤裸的身体,看看哪儿受了委屈?还好肾脏和菊花都在。如同不约而同的影视剧主人公苏醒过来第一句话:我这是在哪儿? 我就没那些影视剧主人公们那么矫情,我还加了个“他妈的”。毕竟艺术来源于生活,生活低于艺术。我捂着昨晚劣质白酒买一瓶送一天头疼的头问老头:我他妈的这是在哪儿? “我家。”背对着我的老头坐在炉子旁右手臂在有规律的前后滑动。 “大爷,您这岁数还打飞机啊?” 这个熟悉的动作贯穿了我交到女朋友之前的整个青春期,根据频率我感觉老头还在对自己前戏。我正想告诉老头,手上涂点大宝更有感觉,一只鞋直接飞到了我身上,身体像近距离被足球闷了一下。 卧槽敢动手,我跳下床,但是又马上盖上了被子。因为我发现我的愤怒在几乎全裸的状态下是那么没有气势,我说孙猴子怎么就那么偏执的向四海龙王讨要装备呢。 “一会衣服干了赶紧滚,没见过你这样的,喝吐了还在呕吐物上打滚,给自己身体勾芡吗?”老头站起身活动活动身子,同时把鞋刷扔到了柜子旁。 昨晚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