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竟是不是还在长秦关都查不到。 叶栖华微微皱眉,难道裴扬风去北荒继续查林月白的事情了? 徐仲豫继续煽风点火:“公子最近身体大好,不如把秋狩拾起来,也算是与民同乐。” 叶栖华冷冷地扫他一眼:“若是秋狩,就要令所有侯爵以上的大员全部到场,那朕是该革了裴扬风的王位,还是革了裴扬风的王位呢?” 这些日子裴扬风真的没有再回过京城,甚至连禀报边关事宜的书信,都是严邵书写的。 叶栖华有些痛快,又有些失落。 这几日常水天亲自押送南统军营的秋贡品入京,余一命也来到京城为他把脉,欣慰地说陛下如果好生休养,再活个十几年不成问题。 十几年……他的人生,只剩下十几年了。 叶栖华回头看向那座金碧辉煌的巍峨宫殿。他才二十岁。之前的二十年都耗在了这座冷冰冰的皇宫之中,再活十几年或者一百年,也没什么区别了。 不过是一缕幽魂,一团死灰,拴在世间最尊贵的座椅上,由生到死,无爱无恨。 转眼已经入冬,叶栖华身子里的寒气又被勾起来,整日整夜在暖阁里不停咳嗽。 历州雪灾,邺州冰害。朝堂之上各个派系少了裴家的强力压制,整天勾心斗角吵得不可开交。 叶栖华在早朝上听着大臣们鸭子一样歇斯底里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