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小手,契合的让人想要喟叹。他反过来抓住男人的手,两根手指就塞满了他整个手心。 邢阳问道:“几点了……什么时辰了?你衣服是怎么回事儿?回最欢楼了?”他皱眉:“最欢楼不能回去, 听我的, 乖。” 小孩儿忽然抬起头, 眼睛中居然带着泪,一只手抓着邢阳, 另一只擦着脸上的泪水, 露出了一个与戚观澜截然不同的、软趴趴的表情。 邢阳刷的一下子就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了。他倒是没别的意思,只是‘卧卧卧卧卧槽!这个是戚观水啊一眼就看出来了!’的弹幕瞬间刷满了整个脑子, 下意识的就做出了这个动作。 “怎、怎么回事儿?戚观澜……就是那个跟你长得一样的小孩儿呢?”邢阳急道。 不对啊怎么换人了?他他他他他才睡了一晚上事情走向怎么就忽然拐了弯? “你是不是嫌我脏?”戚观水眼中迅速积出了泪水, “我过来之前去河里泡了很久,洗的很干净。我不会弄脏你的。” “没有嫌你脏。怎么会嫌弃你呢?”邢阳急道,他一顿,想起来了:“昨天怎么回事儿?你怎么会出现在勾栏街?为什么跟我说你才是戚观澜?还有陀幼琳的信物……” 戚观水没有说话。泪珠子跟串透明鱼籽似的, 小鼻头慢慢晕染上红色, 像是一朵胭脂花, 瘦弱的背脊压抑的抽搐,他无声无息, 哭的上气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