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刺入了那个男人的心脏。 顾清悦第一次流泪了,因自己对生命的残忍而泣。 谁叫他第一个想到的是打电话给我呢? 他的泪水使我愉悦,他的痛苦令我满足。 作为奖励,我亲吻了他冰冷而柔软的嘴唇。 他没有挣扎,这让我感到无趣。 于是我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舌头,直到血腥味弥漫在俩人齿间。 那股味道却甜美得令我窒息。 为什么如此令人厌恶的人竟会有这么美味的唇舌呢? 我开始思考他的其他部位是否一样美味。 不久以后我就亲自获取了答案。 失神的眼眸,低吟的咽喉,瘦削的锁骨,汗湿的脊背,战栗的双腿,以及痉挛的深处。 每一样都是会让人上瘾的毒物。 或许这才是我憎恨他的真正原因。 撕咬,啃噬,咀嚼,吞咽。 这便是我对顾清悦的全部欲望。就像那个女人对血肉与灵魂的渴望一样。 这个认知让我愤怒得几乎发狂,我觉得我必须立刻杀死顾清悦,否则我将沦为和那个女人一样的怪物,被永无止境的饥饿感牢牢束缚。 我立刻找到了顾清悦,他一如既往地对我微笑,这种熟悉而可恨的笑容是我十年来的梦魇。 他这种旺盛得莫名其妙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