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快感,只觉得有一把炽烈的利剑,生生地将她劈成了两半。 痛,真的好痛… “求求你放过我…”被塞住了嘴儿的曼枝,含糊不清地说着求饶的话儿,拉着床头的皮带,奋力想要逃离。可贺西洲,又怎么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。当挣扎的曼枝儿,蜷缩着身子,即将带着小穴儿脱离肉棒的时候,贺西洲的嘴角,扯开了残忍的微笑。 罪恶的大手,掐着纤细的腰肢,无情的欲龙,再一次毫不留情地破开软肉,刺入脆弱不堪的小穴。 “啊…”被内裤堵住的小嘴儿里,传来曼枝儿凄惨的嚎叫。成串的泪珠儿,落在那张苍白狼狈的绝美脸蛋儿上。明明最是惹人怜惜,却根本感化不了食肉的恶狼。 给了希望,却又狰狞地将希望打破。看着曼枝儿眼中的光亮渐渐消退,贺西洲却觉得胯下的欲火,更为旺盛。 左肩上缝合的伤口被撕裂,淡淡的血腥味儿,混着空气中淫靡的味道,变作了最烈性的春药。贺西洲就像是失去了理智的人形禽兽,用着最原始的方式,让身下不听话的母兽臣服。 被肆意折磨的小穴,沁出了保护的体液,或许还有丝丝鲜血。润滑的液体,湿润了干燥的小穴。被贺西洲肉棒凌辱的曼枝儿,竟然在这折磨当中,不知羞耻地有了快慰的滋味。 怎么可以这样,难道我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吗… 混着血丝的液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