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满满再也不和元宝一起玩泥巴,再也不爬院中的树,再也吃不到第三碗香喷喷的米饭,再也不能打赤膊凉快…… 渐渐地,隐隐约约间又能瞧出昔日的可爱淑女模样。 对此,乔笙甚是满意,阮大爷却很是不爽,他的观点是小孩子嘛,就该随意自在的长大,高兴怎么就怎么,大人的框框条条太多,只会让孩子觉得累,失去本来欢乐的童年,奈何乔笙一句无规则不成方圆,直接将他堵了回去。 而乔笙的腿比起初回来的时候,也利落多了,就是每天下午的两个小时治疗有点辛苦,不知道阮岫从什么地方找来一位老中医,每天下午都会来给他针灸按摩,针灸时的还好,没太强烈的痛感,但拔完针配合老中医自创的按摩手法,痛得乔笙的冷汗连连,每次治疗完他都觉得做完一次免费桑拿。随着治疗,他不仅弄清楚老中医的来历,还和老中医建立起深厚的革命友情,成了忘年之交,因为他们有共同的‘敌人’阮岫。 老中医说:阮岫就是没个良心的东西,小时候特喜欢跟在他爸爸屁股后去军区养老院,缠这个缠那个给他讲故事教他武术,三天两头非得上房揭一次瓦,真是皮得不行。后来他爸爸去世,他也去的少了,现在长大翅膀硬了,更是再不主动去养老院看他们,每次都要三催五打电话,他才不情不愿去一趟,每次去又摆着一张臭脸,好像里面的老同志们借了他米还了他糠一样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