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……他信手吸起落在地上的折扇,“啪”地收拢了,当作个戒尺似的,反手往梦桃腿上一敲,“跟外人告状?” 这一下刚好落在大腿根上,叫梦桃不由夹紧双腿,轻呼一声:“啊!” 若换做私下里,打在那种地方只算是情趣罢了。然而此时当着这许多蛇精的面挨打,就算听出父亲语带笑意,梦桃还是同那些当众吃了家长教训的少年人一样,满心有说不出的羞臊委屈。 明明是爹爹先做了那种事,还怕人说幺? 唉……这要是同辈,他还能反手敲回去,可谁叫这一个偏偏是自己的父亲。罢了罢了,这会儿便给他个面子,等回了家去……哼! 梦桃不愿跟他一般见识,索性还去找父亲口中的“外人”说话。 “墨叔叔,这些蛇卵……你们自己不养幺?” “当然,”墨深危几乎要被这个天真的问题逗笑了,一手挑开衣襟,看着被自己隔衣托着的若琼,笑吟吟却又漫不经心地答道,“你几时见过蛇孵卵?” 就不说他自己,便是敖焱这种近乎真龙的,还不是同样管生不管养,不然…… 怀里忽地轻轻一动,却是那小雪兔睡熟了,先前挨着他的心口竖着的长耳朵倒了下来,紧紧贴到后背上。 这一下看得墨深危手痒心更痒,左右正事已经交托完毕,也不等多聊几句,他便伸手结了个法印,将那产巢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