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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1章

  七零金刚芭比

鱼阿敏感的觉得近两日的凌北归情绪很是消沉, 哪怕他看起来与平常无二,但他背后却好似浮出了只耷拉着双耳的小动物虚影。


眼见他今日还是这个状态,踱步上前问:“是遇到什么难题了吗?总觉得这两天你的兴致不太高。”


凌北归闻言眼睛瞬间亮了, 眉梢荡漾着欢喜的涟漪, 只有她发现了自己的异常,想到这全身散发着的萎靡气息登时烟消云散。


精神奕奕的站起身,“还有五天就要过年了,我们补些年货吧?”


“好呀, ”鱼阿蔻笑眯眯的应下,她因腿伤不能下地,在家憋了这么久也憋坏了, “我去喊奶奶。”


如今虽还是统购限购, 但过年期间商店里会加大供应量,更会清出许多微瑕疵库存品标出超低价让众人抢购, 奶奶肯定会喜欢这种从人山人海里抢出货品的感觉。


凌北归:“好。”


果然鱼奶奶一听到抢购眼睛锃亮,当即回屋换了套方便活动的紧身棉衣,斗志昂扬的挎着个巨大的篮子出来。


鱼阿蔻看的笑弯了腰, 奶奶这是战斗力超强的准备搬空商店呀。


凌北归面上亦浮出灿烂的笑意, “奶奶我来帮你拎篮子,你先上车。”


鱼奶奶腰身一扭避过他伸过来的手,望着他意味深长的说:“今儿个天这么好, 路两边的腊梅开的这么好看, 开啥车啊,咱走着去,欣赏欣赏路上的景。”说完看了眼小孙女。


凌北归跟着望了鱼阿蔻一眼, 红着耳廓应下。


鱼溪换好衣服出来看到他红的能滴出血的耳朵,捂着嘴笑, 而落后一步出来的鱼河黑脸。


鱼阿蔻眉眼弯弯的上前挽着奶奶的胳膊,“奶奶我把相机带上,等会你和小堂姐站在树下我给你们拍照,洗好后拿给周婶她们看,告诉她们什么叫人比花娇。”


“你又给我灌迷魂汤,”鱼奶奶伸出手指嗔点了下小孙女的额头,“你们姐妹俩才叫人比花娇,我这张老树皮脸最多算是颗表皮皱巴的花椒。”


“哈哈哈。”大家顿时被逗笑。


鱼奶奶乐呵呵的拍了拍衣摆,“行了,咱们走吧。”


全家人喜气洋洋的出了门,大家本是并成一排走的,走着走着队伍就分成了一前一后,前面是被鱼溪夫妻俩搀扶着的鱼奶奶,后面是鱼阿蔻姐弟俩和凌北归。


鱼奶奶刚想加快脚步就发现小孙子不在,一回头就见河娃像根电线杆子似的杵在两人中间,不禁磨了磨牙,这个记吃不记打的河娃。


眯着眼笑着招手,“河娃你快过来教教你大姐夫咋用照相机。”


孟加被鱼溪轻轻推了下后忙不好意思的说:“对,我不太会用。”


鱼河装听不到的左顾右盼。


鱼奶奶声音压的极柔,“河娃快来。”


鱼河听出奶奶声音里的危险,想起前两天吃过的笤帚炒肉,拉长着脸极不情愿的加快了脚步,走了两步回头说:“阿蔻,凌叔你们也走快点,不然出了巷子人多咱们该被挤散了。”说完好心情的转身。


凌北归的脸瞬间黑成了锅底,唇部抿成一条线。


鱼河走到奶奶的身边,踢散路面上的雪不满的嘟囔,“奶,阿蔻对凌北归一点意思都没有,你咋非要撮合她们俩?凌北归有哪好的又老又…又…”


“又啥呀?”鱼奶奶问。


鱼河又了半天,垂着头憋出一句,“反正他配不上阿蔻。”


鱼溪噗嗤一声笑出来,小河这是吃醋了呢,也对,小河基本是阿蔻带着长大的,他刚学会走路就天天拽着阿蔻的衣摆跟进跟出,阿蔻更是疼他,弄到点什么吃的都塞他嘴里,对他来说,阿蔻比娘还亲。


鱼奶奶也笑了出来,“蔻囡是还没开窍,不是对他没意思,不说别的就说吃饭,别人筷子碰过的东西蔻囡不会吃,没分家前吃饭时我都得给她用小碗先装一碗出来,李旧于蒙他们跟她关系好吧?他们碰过的东西蔻囡照样不吃。”


“可你看看这几天吃饭,北娃在旁边给她剥啥她吃啥,更别提咱们来的那天她是北娃抱进来的,要是别的男娃敢碰她一下,你看她会不会把他们脑壳捶爆。”


鱼溪笑着点头,“奶你一说我想到了,以前于记者拍阿蔻的肩吓她,阿蔻拽着他胳膊把人摔了个过肩摔,阿蔻只不会摔咱们,看来她把凌知青当成自己人了。”


鱼河不服气,“就算这样奶你也不能撮合他们啊!”


鱼奶奶重重的拍了他一下,“傻小子我这不叫撮合叫任她们发展,我要是真撮合我就该点醒蔻囡了,发展发展咋了?又不是说发展就一定得结婚。”


“好像是哦,”鱼河挠着后脑勺恍然大悟,继而搂着奶奶的胳膊,“奶你果然是咱家第二英明神武、真知灼见…”


“去去去,”鱼奶奶笑骂着推开人,“少拍我马屁。”


被她们讨论着的鱼阿蔻看到凌北归全身散发着冷气,心里偷笑,他肯定是被小河的一声叔打击到了,也不知怎么回事,小河这两天看他鼻子不是鼻子,眼睛不是眼睛的。


笑眯眯的为鱼河开脱,“小河是喜欢你才喊你叔的,在我们那里辈分是很重要的。”


凌北归幽怨的看着她,眼底明晃晃的写着你当我没在鱼新村生活过呢。


鱼阿蔻这个眼神逗笑,双眼弯成月牙,“好啦好啦别生气啦,等会我帮你去揍他一顿,让他竟敢喊风华正茂、俊美无涛的你为叔。”


凌北归身上的冷气顷刻冰消瓦解,以拳抵唇掩住嘴角齁甜的笑意,眉眼皆是情意,“谢谢你的夸赞,我心甚喜。”


顿了下说:“我有没有说过,今天的你很美。”


美的树上盛开的冬樱花不抵她十分之一美,今日她穿着砖红色收腰大裙摆大衣,打底的是亮一度的辣椒红长裙,走动间步步生莲,因不在队里,她洗去了全部的易容,露出莹白如玉的小脸和那双波光潋滟的双眸,眸中似氲漾了一汪水,眼波流转间,既透着琉璃的清澈透明,又弥漫着慵懒的娇艳。


她灿烂一笑时,花瓣都失了色,更是令他想把所有的东西都捧到她面前,只希望她能一直笑着。


鱼阿蔻扬着裙摆,翘着小鼻子道:“我也这么觉得,这是小堂姐给我新做的,为了迎接过年的,可现在一点过年的气氛都没有,什么都不可以做。”


凌北归柔声,“那过几天我们放烟花好不好?”


“有卖烟花的?”鱼阿蔻诧异,“再说也不可以放呀。”


凌北归说:“烟花虽不可以卖但不难弄到,现在住的四合院四周的房屋都是空着的,到时半夜可以放。”


鱼阿蔻听的小脸放光,“那我要放。”


“好。”


凌北归看着她脚步雀跃的样子,红着耳廓脚下不着痕迹的离她近了一步。


眼底流光闪动,真好,她就在自己的身边,自己一扭头就能看到她。


微风拂过之际,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风荡漾了起来。


“哎呀。”鱼阿蔻轻呼了一声。


“怎么了?”凌北归忙问。


鱼阿蔻揉眼,“树枝上的雪团被风吹落砸了我满头,雪里的尘粒顺着雪水流到了我眼里。”


“不能揉,会把尘粒揉的更深。”凌北归掏出手帕,“仰头让我看看。”


鱼阿蔻依言照行。


走在前方的鱼奶奶耳尖的听到小孙女的声音,回头看到了特别美的一幕。


开的如火如荼的冬樱花树下的白雪地上,一男一女面对面的站着,一袭红衣娇俏的少女微仰起脸,长身鹤立的黑衣青年垂首捧着少女的脸,侧颜满是温柔。


微风佛过,火红的樱花瓣从树上飘了下来,落在两人的身上、地上。


鱼奶奶激动的一把扯过孟加,“快拍下来拍下来。”


凌北归忍着因两张脸离得近而血脉偾张的颤栗酥涨感,沙哑着嗓音问:“我帮你吹掉好不好?”


鱼阿蔻被声音激的耳后窜上了麻意,脸上腾起热气,睫毛簇簇抖动。


“好。”


凌北归红着耳廓贴近。


鱼河回头看到的就是这一幕,惊的的一蹦三丈高,“凌北归你住手!不对!你住嘴!”


飞奔过来推开凌北归,怒目而喝,“你想干嘛?”


鱼阿蔻被吓得猛惊的猛眨了下眼,随之就觉得尘粒进入了下眼敛,忙拉着鱼河的胳膊问:“你带水没?我眼睛进沙子了。”


“哦哦,带了带了,”鱼河忙从身上取下水壶,倒了一瓶盖水递过去,“阿蔻我帮你冲吧?”


“好。”


凌北归看到壶里飘出的虚渺白气,冷着脸从鱼河手中夺过水壶瓶盖。


鱼河刚要发飙,看到他吹着盖子中的水怔住,待再看到他倾斜瓶盖倒出水以指试水温时,突然明白了奶奶为什么说他眼里心里都是阿蔻了。


鱼奶奶看到这笑,“河娃现在应该不会捣乱了,咱们先走吧。”


然而鱼奶奶失策了,鱼河虽懂,却不代表他不会捣乱。


于是接下来,鱼河不仅像个屏风似的挡在两人中间,凌北归去友谊商店买礼物时他更是处处唱反调。


凌北归微笑,“荣春膏滋润度高,适合鱼奶奶。”


鱼河瞥了一眼,“我奶不喜欢这个,这东西不顶吃不顶喝的不适合我们这种朴实的人家。”


凌北归好脾气的的说:“那换营养粉。”


鱼河双臂环胸鄙夷,“你缺心眼?我奶没病没灾的喝这个干啥?你见过谁大过年的送人家药?你这不是咒我奶身体不好吗?”


“不好意思,我不是这个意思,”凌北归面上带出难堪,“我再去别处看看。”转身时唇角勾起。


鱼河望着他的背影得意的哼了一声,结果一扭头对上了鱼阿蔻面无表情的小脸,不禁心虚起来,“怎么了?”


鱼阿蔻冷着小脸,“他在给奶奶买新年礼物,而且是很用心的在挑,可你不仅不心怀感激反而处处用话语践踏别人的心意,小河你为什么看他这么不爽?”


她想破了头都想不出理由,毕竟两人之间又没过节,不然小河早就和凌北归闹起来了,难道说他到了叛逆期?也不可能呀,毕竟奶奶会抽的他不敢叛逆。


鱼河心里咯噔一声,坏了,阿蔻生气了,都怪自己太得意忘形,垂着头以脚尖搓地,半真半假的说:“他明明是个陌生人,可大家都喜欢他,特别是你,跟他关系特别好,比跟我的关系都好。”


鱼阿蔻:…原来是吃醋。


当下笑眯眯的哄人,“朋友有很多,可弟弟只有你一个,所以我们之间的感情是任何人没法替代的。”


鱼河问出心底的忐忑,“真的?”


鱼阿蔻踮脚拍了拍他的头,笑眯眯道:“我什么时候骗过你?”除了说一中食堂饭特别好吃的那次。


鱼河顿时高兴的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,“那我不针对他了。”针对也不让你看到。


鱼阿蔻说:“还要道歉。”


鱼河不情愿的点了点头。


凌北归掐着时间回来,听到鱼河的道歉,面上笑的温和,“没关系。”


接下来看他真的不再唱反调,迅速的给鱼家人买好礼物,走到卖钢笔的地方,对鱼阿蔻说:“钢笔作为你的新年礼物可以吗?”


鱼阿蔻忙摇头,这里的钢笔卖的太贵,“我不喜欢。”


凌北归转身走向木梳柜台时,眼内滑过流光,她若不拒绝钢笔自己又怎能送出梳子?


结发同心,以梳为礼。


凌北归装作苦恼的样子说:“我实在不知送什么了,梳子可以吗?”


鱼阿蔻看做工精细的木梳只要两块钱,笑眯眯的点头,“好呀。”


凌北归闻言面上的笑意怎么止都止不住,揣着颗怦怦跳的心买下了梳子。


鱼阿蔻回了条t扣怀表链。


凌北归当场换上,爱不释手的摩挲着链条。


鱼阿蔻见自己送的礼物被人这么喜欢,心下欢喜,礼尚往来的说:“木梳我要留到新年那天再用。”


凌北归声音软到极致,“好。”


鱼阿蔻想到鱼河先前说过的话,送了他一支机械手表。


鱼河见手表价值一千,对凌北归得意的哼了一声,我的手表比你的贵!阿蔻最看重我!


凌北归眼睛闪了闪,赞叹道:“你姐的眼光非常好,这款手表是r国出的最新款,机芯…”


从机芯说到表带,听的鱼河双眼亮的惊人。


凌北归话头一转,“但它还可以变得更好,比如改成自动上链。”


“怎么改?”鱼河立马追问。


凌北归含笑,“语言一时无法说清,如果你有兴趣的话,我可以慢慢教你。”


“有有有!”鱼河有字三连表达自己的迫切的心情,“除了这些还有别的可以改吗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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